故事中的主人公大香,父亲去世后,带着家人奔赴北京投靠亲戚,然而她的亲戚居心叵测,将她卖入了残酷的妓院。老鸨手段极为狠辣,面对大香坚决不从、拒绝卖身的态度,竟让自己的丈夫强暴她,逼迫她成为妓女。与此同时,大香的母亲四处求助无门,最终被绝望逼得跳河自尽。
在妓院的日子里,大香不仅遭受了身体上的摧残,更经历了精神上的折磨。妓女们每天必须完成一定数量的接客任务,谁接得少了,就会被老鸨严厉毒打,甚至酷刑相加。她们没有休息的权利,若染上性病,还会被老鸨绑在椅子上,用烧红的铁烙烧她们的敏感部位,冷酷无情,根本不把她们当作人看待。
这些女人没有人权,没有任何社会地位,更别说安全保障。在老鸨眼中,她们不过是榨取金钱的工具,随时可能被无情地丢弃。张月仙就是其中一例,因染上性病被残酷折磨后,依然被钉入棺材。她躺在棺材里虚弱呼喊“妈,我还没死,等等再盖棺材”,老鸨却冷酷地命令长工“装进去吧,能挣钱呢”,随后将她活埋。妓院里的这些骇人听闻的惨剧,却是那段黑暗岁月的真实写照。
大香曾多次试图逃跑,但每次都被老鸨抓回毒打。家人拼命凑钱赎她,钱却被老鸨霸占。她去警局求助,却遭遇腐败警察的冷漠和包庇,被说成是“自愿”的。其实,她想去袜子厂工作,靠双手养活家人,反抗后只换来更惨烈的毒打。正如毛主席所言:“全国妇女起来之日,就是中国革命胜利之时。”
新中国成立后,北京关闭了所有妓院,昔日被迫卖身的妇女们终于获救。影片结尾,她们重新开始生活,聚在一起倾诉这些年来的苦难,泪水和话语交织成深刻的控诉。一名妓女哽咽着说:“谁不是好人家的女儿?可是他们骗了我,反抗就是毒打、折磨。他们吊起来抽打,拿剪刀扎我,拽着头发直到血流满面。”而新中国的成立,为她们开辟了新路,她们可以通过劳动养活自己,也能与自己心爱的人自由生活。
扮演老鸨的女性,曾是新中国解放的妓女之一,拍摄时年仅29岁。影片名为《姐姐妹妹站起来》,寓意深刻,表达了旧社会女性渴望挣脱枷锁、走向光明未来的强烈愿望。导演用这部电影记录了旧社会女性的痛苦经历,提醒后人珍惜如今的和平与尊严。可惜的是,这段历史正在被逐渐遗忘,甚至有人开始美化她们的苦难生活。
一些人常说自己与赌毒不共戴天,却往往忽略了“黄”——即卖淫嫖娼的问题。有些人主张嫖娼合法化,声称这是人权的体现,可以降低犯罪,保护女性权益,甚至增加就业。然而,他们未曾考虑的是,一旦合法化,带来的社会危害将远超预期。
首先是人口贩卖。马克思在《资本论》中指出,资本为了利润会无所不用其极,利润越高,越敢冒险违法。以荷兰为例,2000年性交易合法化后,人口贩卖问题愈加严重。人贩子从世界各地诱骗或绑架妇女,强迫她们在阿姆斯特丹红灯区从事性交易。仅2017年,荷兰就有四千多人被贩卖,其中包括男性和未成年人。这只是冰山一角。
受害者经常遭受恐吓、毒打,甚至被注射毒品,沦为性奴。反抗者更被残忍杀害。人口贩卖规模大到荷兰难以承受,甚至导致性交易市场价格大幅下降。欧洲妇女机构调查显示,每年有大量女性,尤其是乌克兰和东欧的年轻女性被拐卖到性交易合法的国家。美国每年非法进口的性交易女性约五万人,相关产业链交易额高达90亿美元。
这些受害者中,有多少是“自愿”的?如果这些悲剧发生在国内,恐怕无法容忍。我国对“黄”的打击异常严格,只有严厉整治,才能保障社会安全稳定。恩格斯曾说:“在任何社会中,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尺度。”
韩国同样是个典型案例。2020年爆发的“N号房”事件震惊社会,受害女性多达74人,最小仅11岁。令人惊恐的是,参与者多达26万人。事件始于2018年,犯罪分子利用Telegram软件秘密建立多个“房间”,通过非法手段获取女性私密照片,威胁受害者继续拍摄视频。受害者的隐私被肆意传播,极度恶劣。
随后“房间”被多次升级,设置会员等级,收取高额费用。最高峰时,某“博士房”有2.6万人观看。犯罪团伙还用换脸技术将女性照片制成低俗视频,甚至将受害者家人也牵涉其中。警方早期对该事件反应冷淡,最终是记者和大学生卧底半年收集证据后曝光。韩国总统文在寅随后宣布彻查。
涉案头目赵主斌,25岁,曾为优等生,落网后仅表达悔意,拒绝回答其他问题。韩国色情业发达,受日本、美军驻扎影响深远。朴正熙时期,政府甚至为妓女提供培训班,视她们为“高尚的爱国者”。1988年汉城奥运后,色情业更趋繁荣。
直到卢武铉执政,颁布《性买卖特别法》才有所遏制,但效果有限。2020年N号房事件发生时,韩国性交易依然非法,若合法,后果或更严重。
多数人谈“黄”只想到成人片或黄色图片,却忽略了卖淫嫖娼带来的深远危害。底层民众最受其害,三毒(黄赌毒)背后的产业链充满暴力和剥削。合法化“黄”意味着加剧社会病态,男女老少都沦为资本眼中的“商品”,尊严遭受践踏。
男性过度沉迷“黄”同样损害身体健康,是慢性毒药,潜移默化地侵蚀人身。赌毒与“黄”往往相互关联,一旦放任“黄”泛滥,类似乌克兰“欧洲子宫”现象将会蔓延。合法化背后必有“自愿”争议,而资本逐利无底线。
电影《下海》描绘了东北一位妇女到英国为生计卖淫,三年内偿还家债并买下门面生意的故事。她的宿舍里,许多女性因生活所迫,站街谋生——为孩子的学费、老人医疗、丈夫赌债偿还而卖身。她们渴望正常生活,却被迫出卖身体。
现实中,站街女现象普遍存在。古龙曾言,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有二:杀手与妓女。古代妓女多因家庭贫困被卖入妓院,朝廷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新中国成立后,严厉打击卖淫,女性觉醒,但问题仍然严峻。只要需求存在,市场就不会消失。
低端站街女聚集在偏僻街头发廊,打扮艳丽招揽客人;有的借洗浴按摩之名提供服务索取钱财;更高端的则活跃于商务场所。她们中有被拐卖的,也有因生计所迫,学历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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